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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寫完啦
屬於不二周助的逆襲
雖然差一點又要搞個雙結局
不過
有時覺得換個口味好像也不錯~
安,請小心食用。
本篇已修改完畢,有問題還是可以提出。
目前開放不鎖密。
原則上與安家的芥末壽司、茶碗蒸是不相關的
只承接「手指」篇的前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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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嗯,對,再用力一點。」
昏暗的光線下隱約看見二個人激情交纏,淫糜的氣息充斥整個房間,空氣中不時傳出曖昧而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直到一聲吼叫後一切歸於平靜。
攤倒在情人的身旁,雷爾斯忘情地舔砥那白晰的肩頸,啃咬著小巧的耳垂,一手在那纖細的腰肢和性感的翹臀之間來回流連著,原本懷裡的人還嬌喘吁吁,但慢慢地在他這樣溫柔的撫慰下漸漸沉睡。
英知,這個在自己懷裡沉睡的男子,四年前在日本的醫院裡被找到,是莫地奇集團總裁的私生子。當時只知道出了一場大車禍,發現時已經昏迷不醒,幸好及時搶救方撿回一條小命。
只是在他醒過來以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很少笑,不愛說話,喜歡靜靜地看著遠方,有時還會不自覺地親吻自己的手指。醫生說這是創傷後症候群的症狀,只要不刺激他就不會令病人做出危險的舉動。還記得以前看到他時總是一副趾高氣昂、不學無術的樣子,但自從車禍後被接回法國以來,他變得溫和有禮、博學廣泛,連管家都被他的行為給嚇傻,雖然偶爾他還是會做一些令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對他改觀是在一年前吧,本來想教訓莫地奇那老頭搶了自己的生意,併吞一些中下游的產業讓他們整個集團一度發生財務危機,但後來卻是奇蹟似的過關。派人追查的結果原來是這個少爺利用手段讓整個運作起死回生,不得不佩服他當下的決斷,因而想盡辦法不擇手段的接近他,終於在一次的天時地利下逼他就範。
還記得第一次佔有他的時候,從他那湛藍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令人驚艷的光芒,每每挺進一寸,那光采便閃動地令人深深著迷。本來只是想把他當做壓制莫地奇的籌碼,但經過這一年來的相處,對他的感情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樣獵人跟獵物的關係,而是想要他真正愛上自己。
吻著他因沉睡且紅潤的臉頰,雷爾斯不情願地起身梳洗,吩咐管家一些事情後,依依不捨地到公司開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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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知站在窗邊望向遠方,天空好藍好藍。伸出手想要抓住高掛於天空的光亮,用力闔上手指後慢慢地翻轉過來,然後小心奕奕地張開手指。
沒有,什麼也沒有。
右手抓起左手緩緩地靠向唇邊,慢慢地將唇面的溫度熨燙在那冰冷的肌膚上。四年了,左手還是沒有多大的知覺,雖然一直在復建中。會變成這樣的原因是由於四年前車禍所導致的後遺症,裡面還包含著沒有過去記憶的自己。
英知,這個名字聽起來好陌生,每當午夜夢迴,總覺得有人呼喚著自己,可是又想不太起來。有時還會本能地回應某些動作或是事情,不記得自己曾經做過,但卻是那樣的熟悉。
雷爾斯派人買了一大堆攝影作品集給自己,據說是因為自己對於某個新銳攝影家的作品多關注了幾下。坐在沙發上慵懶地翻著攝影集,每張拍攝角度都很特別,取景大膽俐落,一看就可以知道作者想要表達的強烈意境。就在讚嘆這個作者的照片拍得很得自己喜歡時,不經意瞥見一張只看得見背影,利用背光的角度拍出來的人像。標題是【我的世界】。
嗯?怎麼會這樣?
看著一點一點滴落頁面上的淚滴,英知不自覺地伸出手指,隨著人像的曲線輕輕滑動。
正當視線迷濛,情緒快要翻湧而上時,突然接到父親的電話要自己回莫地奇集團一趟。強忍壓下激動的情緒,英知將攝影集放在桌上,吩咐管家備車出門。
到了總裁辦公室,看著那個雖然年紀一把卻還是不減威嚴的老人,英知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靜待老人的問話。
「英知,最近集團有意開發美國的市場,這裡有幾份統整完畢的資件想麻煩你先看過。」
接過資料,英知大略地翻閱,提出幾個尚待釐清的問題,然後便從容地告退。只是在他轉身開門的剎那,老人出口問了一句:「恨我嗎?」
英知扶著門把,征忡了一下,便開口幽幽地說:「是我的決定,何來恨你之說。」
不久便啟程飛往美國參加開發計畫會議,一路上英知都沉默不語。身旁的秘書查閱著行程,一一向英知報告。
「跡部景吾?好熟的名字。」一會兒便被下一個行程的注意事項給掩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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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發會議的餐會上,英知不斷地向來往的賓客寒喧交談,俊秀知性的外貌更是吸引著不少企業家或是千金名媛的目光,紛紛想要藉機與他攀談。雖然優雅地周旋在眾人之間,不過這樣密集熱絡的氣氛已經快讓英知招架不住,正覺得耳裡傳來轟隆隆的噪音,眼前開始冒出金星的時候,背後傳來沉穩而成熟的男聲。
「大家都在這裡啊!」
是跡部景吾耶!
耳裡響起很多女子此起彼落高分貝的尖叫聲,英知下意識的找機會脫身,一個人來到餐會房間旁邊的花園。果然不習慣面對這麼多的人,尤其是打扮地花枝招展,全身噴滿高價香水的女人;而且也不愛參加這種因為有所目的而舉辦的場合,要不是那個死老頭硬要我來露個面,加上大家都說美國是個不錯的地方,值得來看看。因此也就半推半就的來到這裡。
坐在水池邊靜靜地望著黑夜裡的月色,皎潔明亮。星星燦爛閃爍地滿佈星空,加上陣陣吹拂過的涼風。英知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眼,感受現下寧靜悠然的一刻。
「慈郎,過來幫我消毒一下。」聽到這樣的聲音,英知本能地張開眼,找尋著聲音的來源。只看見一對男子在水池的另一邊熱情吮吻,態度非常親密。
原本英知想要悄悄地轉身離開,卻沒想到腳底打滑了一下,又忘記左手無法施力,硬是整個人跌進水池中。
噗通!
驚動了剛才還熱情親吻的兩人,其中一個男人趕緊跑到水池另一邊,察看是什麼情況。水中坐在一個濕漉漉且儀容狼狽的男子,濕透的頭髮沾黏在他的臉上。男人伸出手拉了那個男子一把,順帶掏了手帕給他擦拭。
跡部也從另一邊跑來想看看到底是那個傢伙壞了他的好事,難得慈郎這麼認份地願意在戶外給自己親吻。正要開口教訓這個不識場合的不速之客時,從他撥開自己遮蓋眼睛的濕髮後,跡部睜大了眼,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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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錯人了!」
還記得那個全身濕透的男子是這麼說的,而且隨後出現的男人不由分說地便把他帶走。那是威克集團的代表雷爾斯。
有人說世界上會出現三個和你很像的人,現下跡部景吾就看到二個,不過像的不是他,而是不二周助。
四年前還參加過他的告別會,當時的情形仍記憶猶新。龍馬因為還在病房裡來不及看他最後一面,全身上下整整瘦了一大圈。只是四年後在這樣的場合中再度遇到相像的人,這是巧合還是…。
帶走他的男人,雷爾斯,根據情報來源說他是因為高價逼迫莫地奇集團讓出南美的開發計畫而一夕成名,但後來卻演變成威克集團和莫地奇集團一同合作,有人說是他有把枘被莫地奇抓住,但有人又說是因為莫地奇集團的私生子是他的情人。照剛才端看雷爾斯的神色,那個被他帶走的人應該英知‧莫地奇了。
不過,那張和不二周助非常相似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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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傢伙又在親吻自己的手指了,雷爾斯看著他像貓一樣優雅地盤坐在靠窗的沙發上,右手抓著左手指輕輕地舔砥著。問他為什麼喜歡這樣,得到的是因為他喜歡看著纖纖的玉手,然後想要好好疼愛它們。
伸出自己的手指瞄著,我的也不算粗嘛,但是他就是不愛碰自己的手指,每每都是自己強迫抓著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腰際。
今天那個叫跡部景吾的眼神一直看著英知,還一臉驚訝的說不出話,莫非他們認識。聽說跡部也有一個同性情人,想必他可能也曾經追求過英知,一想到這裡,雷爾斯就不再想下去,走近英知的身旁輕輕地環抱住他。這個人是我的,誰都不能搶。
貼近英知安靜的睡臉,雷爾斯嘆了口氣,抱著他上床一同入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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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幾天就要回法國去,趁著這幾天的空檔到處去走走,換個好心情也是不賴的。只是在不想任何人跟隨的情況下,英知耍了點小聰明,從飯店的員工出入口溜出去。
站在展望台上,英知伸著懶腰,迎著風,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風景。忽然聽到喀喳喀喳的聲音,本能地朝聲音的方向看去,有人在拍風景照。只是看著那個人使用相機的方法,英知搖了搖,走過去糾正了一下。然後那人在試拍了幾張後,就滿意地向英知道謝。
「越前,你看你看這張,我拍的還不錯吧!」米奇高興地秀出自己拍的作品,希望這個前輩可以肯定自己的能力。
原本不專心的越前,在看了米奇的照片後,神色馬上轉變,抓著米奇的雙肩詢問為什麼他會這麼拍。被抓痛的米奇在受不了越前蠻力搖晃後,老實說出剛才有人指點他,食指朝著展望台的方向指去。越前立刻快速奔跑到展望台上,著急地四處查看,這邊沒有,那邊也沒有。
『龍馬,仔細看這張照片,若是從這邊到這邊連成一條線,你發現了什麼?』
『這是我們愛的暗號喔!』
越前朝著展望台向遠方大聲嘶吼著,回應他的只有掠過耳邊的微風和沒有變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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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會幸會,這次可以請到越前龍馬為本公司新開發計畫掌鏡,是本公司的殊榮!」
禮貌性地回握威克集團的老闆雷爾斯的手,越前不帶任何表情地看著其他人的介紹。會議結束後,越前龍馬受邀到休息室,一邊慢慢地就著杯緣喝著從助理手上遞過來的咖啡,一邊則是聽著雷爾斯還有老闆的交談。只是當他聽到下一秒發出的聲音時,整個人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將視線緩緩地定格在從另一頭房門走進來的人後,驚諤的將手中的茶杯掉落到地板上。
「雷爾斯,你說有東西要給我看的在那裡啊?!」
英知只覺得手臂上一緊,然後胸前的衣襟便濕了一塊。抬頭看著雷爾斯,然後低頭看著抱著自己的人,英知不明所以,只能任由對方在身上哭泣不已。
無法相信眼前的這個人竟然跟周助長得好像,越前望著交握的雙手,激動地顫抖著。英知,這個人說他叫英知‧莫地奇,住在法國,是莫地奇總裁的兒子,而他現在坐在自己的身旁。老闆則在一旁為了剛才失禮的事情賠罪著。
「吶!這麼漂亮的手指再這麼扭下去,紅腫腫的就不好看了。」忽然被對方握上的雙手,感受到從他手上傳來的溫度,越前原本還在慌亂的心情漸漸地平復。下一刻察覺到自己的手被輕輕啃咬著,越前整個人嚇了一跳。
發現自己做了不是很得體的舉動後。英知尷尬地抽回自己的手,紅著臉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可能有點戀手癖!」
『因為我喜歡有纖纖玉手的人嘛!』
周助的話言猶在耳,只是那個常捉弄自己的人和現下的這個人是不一樣的。他,不是我的周助。
送走了越前龍馬他們,雷爾斯抱住英知強吻著。
「幹嘛啦!」英知不悅地推了推,但又抵擋不住男人霸道的擁抱。發現身上的衣服被拉開到腰際,英知羞紅了臉提醒著現在可是白天耶,可身上的男人並不理會他的抗議,熱情地挑逗著英知的欲望。一聲嚶唔讓英知攤軟在雷爾斯的懷裡,由得他抱著自己,關上房門,進行著熱情激烈的運動。
高潮過後,英知背對著雷爾斯側躺著,享受二個人歡愛過後的溫存。想著下午看到的那個男人,抱著自己喊著一個名字,莫非他認識失憶之前的我,英知的心中泛起一圈一圈想要解開疑惑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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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悶的心情困擾著英知,所以一大清早又偷偷地溜出飯店,隨興地四處走走。直到在轉角的地方遇到了令自己驚訝的人,越前龍馬。
對方一樣也是用驚訝的眼神看著自己,但不一會兒便恢復平靜無波的樣子。
「下午有事嗎?」英知試著詢問他,看他搖著頭,便拉他一起搭上了剛進站的巴士,往市郊方向前去。
二個人併肩地走在郊區的森林小徑裡,聽著鞋子磨擦草皮的聲音,雙方沉默地不發一語。突然從旁邊飛出一隻鴿子,嚇到了越前,使得他整個重心不穩往前方倒去,英知伸手想要抓住他,但因為無法保持平衡,只好閉上眼環抱著越前跌躺在地上。
感覺嘴上沾染了溫熱濕滑的軟物,張開眼一看,越前的臉放大在自己的視線裡。
「對不起。」羞紅迅速爬上了他的臉頰,因為他的離開也使得自己的唇上瞬間失去了溫度。
「龍馬,方便拉我一把嗎?」握住他伸過來的手,英知吃力的爬起來靠在小徑的樹幹上。望著龍馬不解的眼神,英知微笑摸著他的臉說:「因為車禍而無法使力,這隻手算是廢了吧!」
龍馬拉起那隻無力的手,輕輕地將它放到自己的唇邊,像是握著易碎物而小心地親吻它。舌尖循著手指上的線條滑動,到達指尖時又以溫暖的柔唇含住它。這樣的表情挑撥起英知的渴望,另一手用力地將龍馬的頭拉近自己,情不自禁地啃咬那艷麗的紅唇,不多久便激情交纏重疊貼合,令人難為情的喘息在從二人的口中歡娛溢出。
有了一次的肌膚相親後,英知便常常偷偷找機會去龍馬工作的地方堵他。二個人無須隻字片語,便馬上能帶領對方到達快樂的天堂。當然這件留存在英知和龍馬之間的小秘密不可能這麼順利地被隱藏,雷爾斯雖然工作繁忙,但仍是感受到些許的不對勁。再過幾天二個人就要回法國了,沒有必要為了小小的突發事件而爭吵,也就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英知做他喜歡的事情。
直到從英知的眼裡看不到對自己的留戀。
叮鈴~叮鈴,聽到從話筒傳來的訊息,雷爾斯馬上變了臉,放下手邊的工作便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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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馬,你等著,我來找你了。
本來是很順利地從飯店逃出來,沒想到抄捷徑的時候被搶匪堵去了去路,不但沒有保護好想要送給龍馬的禮物,還著實被搶匪狠狠地劃了一刀。英知拽著受傷的身體,緩緩地走向龍馬工作的地方。
在工作室樓下休息時,看見龍馬走了出來,想要開口叫住龍馬,卻發現有個藍髮的男人從後方親密地抱住他。
不!龍馬!不要!
起身想要往龍馬的方向走去,卻硬生生被後方的蠻力給拉住。
「放開我,雷爾斯!」眼看著龍馬和那個男人上了車,英知更是焦急地想要擺脫雷爾斯的鉗制,但因為失血的關係讓英知失去了可以叫喊的力氣,暈倒在雷爾斯的懷抱中。
再度睜開眼睛時,天花板的白晰乾淨、充滿消毒藥水味充斥、還有綁在自己手臂上的點滴,在在提醒自己目前身處何處。乾澀的喉嚨讓自己發不出一點聲音,只好努力地吞嚥微量的口水,試圖減低內部的不適。
「想喝水嗎?」在接受來人遞上的水杯後,英知潤了潤喉嚨,喜出望外地看在坐在身旁的人。
「龍馬。」
冷漠的表情,不帶一絲情感的眼色,讓英知非常地困惑。莫非是雷爾斯跟龍馬說了什麼,不然龍馬為什麼這樣的態度。
「英知,聽我說,你和雷爾斯回法國去吧!」
「為什麼?我可以為了你留下來,我可以不當英知‧莫地奇,我可以…。」
「夠了!就算你留下來,你依然不是我的不二周助。」
「那是個巧合,雖然我們是在同一天同一個地方出了車禍,又剛好進了同家醫院。而你又那麼該死的和周助一起開刀,他們救不了周助,卻用周助的眼角膜救了差點失明的你。所以…」講到這裡,龍馬哽咽地停頓了一會兒,咬著牙再度說出令英知震憾的真相。
「我只是透過你的眼睛在看著周助!」
啞口無言地看著龍馬,英知整個人都傻了。為什麼要揭開這個事實,就算我有不二周助的面相、有了他的眼角膜,但是我絕對比不二周助還愛你啊!想到這裡,英知悲憤地拔掉手臂上的針頭,朝著自己的眼睛戳去。應該感到的疼痛卻沒有如預期的出現,英知睜開了眼睛,發現龍馬的手擋住了針頭的去向,上面流出著點點的血滴。
「我不准你傷害它們!」
你太殘忍了,越前龍馬!悲痛與無法形容的絕望讓英知哭倒在床上。
在護士的驚呼下,越前被帶去了醫護室包紮,而站在病房外的雷爾斯則是心事重重的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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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英知再度踏上了美國的領土,為了悼念逝去的友人。
那曾經過往的深刻愛戀,讓英知頓時成熟了不少。還記得雷爾斯因為威克集團差點因為資金週轉不靈而倒閉,發現自己就是幕後主使者,那樣悲憤決斷的怒吼。
「你錯了!這只是狠狠地報復你為了得到我而對我所做的事情,跟越前龍馬一點關係也沒有。」
看著遠去的二個人,英知從藏身的樹後默默地走出來,將一束鮮花放在七朵雛菊的旁邊,俯身親吻著墓碑上所刻的字。
Ryoma‧Echizen-1989/12/24-2014/02/28
此時冰冷的空氣在四周集結著,但臉上所感受的卻是溫熱的液體。
---------他還是追隨著他的愛離去了。
從身上拿出一張從攝影集上剪下來的圖片,將它用小石子壓住。說了幾句話後便轉身離開。
天空飄起絲絲細雨,悄悄地滴落在那張圖片上。從因濕透而微皺的一角裡,隱隱約約看出是個人物背影照,旁邊還附帶幾個小字。
攝影者:不二周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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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周助,為什麼要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拍我的背影啊?!」
周助一把將那可愛的背後靈給拉進懷裡,顧左右而言其他的吻上那鮮嫩可口的櫻唇,繼續編排手上的工作。
「你給我認真回答啦!」龍馬不滿地將雙手用力按壓住那正在桌面上勞動的雙掌,嘴角上揚的弧度已經可以掛上幾十斤的豬肉了。
看著雙手被龍馬鉗制住,再看看他那嘟翹的豔紅小嘴,周助不由得下身一緊,語帶沙啞地咳了幾聲。
「你感冒啦?」摸著周助的額頭,龍馬覺得溫度很正常啊,只聽見周助在自己耳邊說了一句話,便整個羞紅了臉起身想要離開,可還來不及轉身就已經被周助深深地吻住,整個人落入那溫熱又綿柔的懷抱中。
「沒感冒啦,只是需要你幫我滅火而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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