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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寫到這裡啦

終於…跡部出現了

不二也該有個了結了

希望…能順利朝向不二越前進。

安啊~前面一大段你看過了

就從越前不二再度相逢開始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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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黑夜,總是接著白天之後悄悄地來臨。在路燈一盞盞點亮後,原本吵雜的街道也漸漸歸於平靜,雖然偶爾出現幾聲狗吠劃破安靜的氣氛,但不一會兒,又再度恢復該有的靜謐。
 
喀嗒、喀嗒敲著鍵盤的聲音充斥著整個還未熄燈的房間,桌上還留著一杯剛泡好的熱茶,旁邊則是一堆一堆被貼上不同顏色標籤的資料夾,閃亮的螢幕上,僅見那滑鼠流暢地點擊著。在跳過幾頁面後,終於停留在網路信箱的登入處,鍵入ID及密碼。隨著箭頭符號慢慢滑向空格的地方,勾選全頁面後,按下滑鼠左鍵選擇Delete後確定,頓時信件數減少許多。就這樣選取、刪除重覆幾次動作後,移動的畫面突然停下來,箭頭符號指向一封信的標題上,點按進去。只見反射在螢幕上的表情若有所思,而視線則停在遊標閃爍地方…
 
不二周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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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當時針和分針折成90度,牆上的時鐘出現了咕咕鳥的啼叫。此時門外傳來插入鑰匙轉動門把的聲音,不一會兒便進來二個男子,其中一個手上還提著一袋東西。棕髮的男子一進了客廳便四處張望著,沒有搜尋到該有的目標後,便大聲喊了起來。
 
「老哥,你在嗎?」
 
上樓來到工作室,只見和他一道來的黑髮男子專注地看著某個地方,眼神非常的溫柔。
 
沿著他的視線看到的是和自己一樣有著棕髮的男人一手倚著頭,另一手拿著筆指著桌上的資料。
 
踏進房門正要出聲,就被黑髮男子給噤聲制止。男子用手比了個姿勢表示那個人睡著了,要另一個人小聲點不要吵醒他。順手找了件衣服披上那個人的背上。便悄悄拉著站在門邊的男子一同退出來,輕輕地走下樓去。
 
「觀月…」
 
「我知道,裕太,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守護著他。」不讓他再為了那個人牽腸掛肚。
 
裕太還想再說些什麼,耳邊傳來有人下樓的聲音。
 
「咦?裕太來了,怎麼不叫醒我。」說完便坐在裕太的旁邊,探了探桌上的袋子,「這是什麼?」
 
「是路口轉角新開的蛋糕店,想說買幾塊來試試。」裕太打開了盒子,拿了一塊給周助。周助正當想要品嚐蛋糕的味道時,發現另一邊有視線看向這裡。
 
「觀月,你也來了。」突然覺得不曉得要接什麼話,就把原本要吃的蛋糕給了他。
 
「來者是客,這塊先給你吧!」微笑著把手中的蛋糕拿給他,再從蛋糕盒裡另外拿了一塊。
 
很難得從周助手上接過東西,尤其是這麼溫和的對待,看著裕太因為是他的弟弟而可以正大光明地靠在他的身邊吃蛋糕,心裡著實恨得牙癢癢的。現在覺得不二周助失去了記憶應該是老天爺要給自己一個機會再度接近他。所以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時機。
 
叮咚、叮咚。不二家的門鈴響起。
 
「我去開門。」裕太放下手中的食物起身朝門口走去。
 
當來人的腳步一踏進客廳,整個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
 
「喔,是越前啊,來得正好,一起吃蛋糕吧!」周助熱情地觀迎著到他家的人,只是他不知道和他同處一室的另外三個人內心其實是波濤激盪著。
 
因為一通突如其來的電話,讓不二周助必須出門一趟,所以原本在他家的三個人一同隨他出了門。
 
看著觀月載著周助離去,裕太轉過頭來看著越前。
 
「我和觀月都希望他快樂,所以只要有人膽敢來破壞這樣的寧靜,我不會放過他的。」
 
望著裕太的面色,越前只是保持沉默。會有誰希望不二學長不快樂的嗎?
 
雖然…
 
不二周助失去了記憶,而裡面也包含了對自己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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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一到達目的地不二周助就開始忙碌了起來,忙到忘記時間也正無情地飛快逝去。再抬頭時分針已經默默越過了指著12點的時針,來到2的地方。
 
收拾起桌上的文件,不二與正在加油的助理道別,轉身搭電梯下樓。一出大門,就看到前方的車燈閃爍著。
 
仔細一看,原來是觀月。
 
不二走到車窗旁邊,探進裡面看著觀月。
 
「上車,我送你回家。」
 
「你該不會從送我來以後就一直待在這裡吧?」不二打開門坐進前座,繫上安全帶後驚訝的詢問。
 
「想太多,我只是順道經過,恰巧而已。」觀月再怎樣被追問也不要承認自己真的傻傻地在這兒等。
 
「那就謝謝囉!」給了觀月一個笑容,不二拿起袋子裡的筆記本,在上面塗塗寫寫。
 
二個人在車上並沒有多少交談,一個其實很想說話但又不敢造次,另一個則是專注地看著他的小冊子思索著。直到車子開到不二住家的樓下。
 
「不二,到了。」
 
觀月停下車把手煞車拉好,轉頭一看隔壁座位上的人怎麼沒有回應,才發現不二已經因為疲累睡著了。
 
靜靜地望著他沒有防備的樣子,緊閉的雙眼,溫和的面容,然後白晰的頸項,一直到微露的鎖骨,觀月不禁吞咽了口水,慢慢地朝不二周助的方向靠過去。
 
只要一下下就好。
 
才想要侵佔那微張的薄唇,視線就被一道強光給逼得睜不開眼。
 
「你想幹嘛!」
 
觀月微瞇著眼抬起頭往聲源的方向看去,原來是裕太拿著手電筒照著自己,尷尬的舉起雙手慢慢往後退,讓裕太把車門打開。
 
「嗯?裕太…」周助微張著眼看著正把自己從車裡扶出來的人,然後又閉上眼繼續昏睡。
 
將睡著的周助安穩地放在床上並幫他蓋好棉被後,裕太輕輕關上門走下樓,看著面對窗戶而正在發呆的觀月,不禁一口怒氣提上來,走過去抓住他。
 
「你犯規。」凝視著那道閃過慌亂心情的眼神,裕太糾緊觀月的領口,冷冷說道。
 
觀月雖然被裕太抓到這個把枘,但也隨即反手扣住裕太的手腕用力甩掉。「白天你不也是犯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挨進他身邊作勢給我看的。」
 
「呵~我可是他老弟啊!」傻笑想要略過這個問題,不過看著觀月嚴肅的表情,裕太也就不再搭話下去。
 
「那我們算是扯平了?」裕太朝著觀月的方向伸出了手,示意要與對方求和。
 
觀月回握住裕太的手,「嗯!只要記得我們共同的敵人是誰就好,沒有必要起內鬨。」
 
「不過…」觀月靠近裕太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讓裕太原本想要出聲可又突然想到什麼而噤口,二個人一同起身離開周助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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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來,發現已安穩地躺在自家的床上,閉上眼回想昨晚,是了,是觀月開車送他回來,然後印象中裕太扶他進來。摀著有點發昏的額頭,周助又想起最近困擾著自己的夢境。
 
自從在青學的櫻花樹下被他抱著哭泣以來,越前龍馬就常常出現在自己的夢裡,聽說他是知名的網球選手,又是自己在青學的學弟,但是這些已經無法從腦海裡搜尋到隻字片語,就連模糊的片刻畫面都沒有。唯有的,只有放在架上的相簿、集滿成冊的檔案可以提醒自己曾經經歷過這些事情。
 
猶記得那句「請問你是誰」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而那個樣子竟然讓自己印象這麼深利,甚至每當午夜夢迴,還會不斷地重覆當時的狀況。
 
回想著在滿是消毒水味道的慘白房間醒來,還沒意識到自己身處在什麼的情況下時,就被醫生宣告失去了記憶,還有一些因為手術會產生的小小後遺症,所幸這些都不會影響一般正常人的作息生活。眼前第一個看到的據說是我的弟弟,裕太,緊握著我的雙手說歡迎你回來,而另一邊則是我的同學菊丸和大石,不過那個菊丸抱著我的時候還哭得很慘。在另一旁站著有著一頭黑髮而正安靜看著我的叫觀月,不久又來了河村、還有桃城。桃城手上還抱了一大箱的飲料,好像說是什麼乾汁來著,效果可以養身健胃醒腦…,可是在說到醒腦的這項功效時,怎麼覺得在場的人的表情都很奇怪,大概是我多心了。雖然說我失去原有對他們的記憶,但是此時此刻有他們在,感覺真的很好。只是為什麼總覺得我想要看到的不僅是這些呢?或許這也算是手術後遺症的一種。
 
因為失憶…
 
每天正常的作息著,對於自己的工作雖然還是可以駕輕就熟,但其實內心是非常空洞的,就算接再多的case還是無法讓自己的心靈達到飽和的滿足感。
 
因為失憶…
 
有時很想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樣的,面對大家的心情又是如何的,也許就如自己一直所猜想的是個壞人,難得藉失憶之名行漂白之實,而且大家看著自己的樣子…,一想到這裡不二噗嗤地笑了出來。
 
也罷,今天要回醫生門診,看看醫生怎麼說好了。想太多只是徒增自己感傷而已。
 
在梳洗整理之後,不二走到工作室將昨天的資料放在桌上,轉身去書櫃拿需要的備份檔案時,為了閃過纏在地上的電線,一個不注意腳底踩空打滑了一下。雙手趕緊找尋可以支撐自己平衡的使力點,但下一刻佔據腦海的,只有痛的感覺。
 
「啊!」不二斜坐在地上,左手抓著自己的右手大姆指,仔細檢查著手指被刺痛的地方。
 
大姆指第一節中間扎了幾根刺,罪魁禍首就是擺放窗邊的仙人掌,即使它已經摔到地上而整個粉身碎骨。慢慢地從手指上拔起這幾根刺,這樣的動作讓不二眼前閃過幾個畫面,一個身形纖瘦的棕髮男子,湛藍的眼眸無波,手中捧著一盆綠莖底部被綁上金邊紅緞帶的仙人掌。走近窗邊後將它放在有七株同樣的仙人掌旁,只是不到幾秒的時間,那個男子便大力揮手掃倒整個窗邊的仙人掌,手掌旁則扎滿了仙人掌的刺,還有斑駁的血痕。
 
刺痛讓不二再度回到現實,大概是用錯力量讓手指破了一處小洞,滴了幾滴血出來。剛才晃過腦海的畫面是什麼,不二試圖再重新回想,得到的卻是整個腦袋快要爆裂的疼痛。努力喘了幾口大氣平復那恐懼的悸動,收拾起地上的殘破便出門到醫院去。
 
聽從醫生的建議作了幾項檢查後,不二緩慢地走在醫院的長廊上。望著手指上的ok繃,大腦中反覆地著磨著。醫生說是因為自己給自己的壓力太大,所以才會產生這些不適的幻覺,只要把心情放輕鬆就不會再出現無謂的煩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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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用忙碌來忘記煩擾亦或是累到回家馬上躺平比心情放輕鬆似乎還來得有效。這幾天不二不再做夢,反倒是覺得精神開始high了起來。不知道以前有沒有嘗試過幾天幾夜不睡的情況,但是現在的情形應該可以來試試。
 
「不二,你確定不要趴著睡一下嗎?等會兒我們要去四天寶寺集團洽談合作展的事情,我可不想你在會議上打瞌睡喔!」
 
「不會啦,這幾天我精神好得很,應該沒問題的,我再看一下資料就好,你先去發動車子。」說完這些話,不二低下頭再度檢視資料。
 
在四天寶寺集團作簡報時,不二覺得總是有一股鬱悶的感覺緊緊追隨自己,但是又一時理不清那令人不適的原因。好不容易結束了報告,正當一行人要步出會議室到下一個場所聚餐,不二突然感覺有點暈眩,緩緩地靠著牆壁努力讓自己清醒。本來想把助理叫住幫忙拿一下資料,不過想想也許只是因為剛才太緊張,現下只要休息一下就好。
 
雙方於會議完後的聚餐上相談甚歡,但只有一個人表面上帶著笑容,卻沒有同樣的心境。頂著不舒服的身體,和善地表達有事必須先行離開的不二,懷著歉意地飲下眾人起鬨敬來的幾杯紅酒後,便想快速地步離。然而,愈是想早點走出大門,不二的腳步愈是不聽使喚。
 
就在步伐一個不穩的情況下,突然被後來伸出的手拉進溫暖的懷抱中,耳邊還聽到一句:「小心!」
 
「謝謝!」扶正身子再想往外走,不二覺得眼前一暗,便全身無力地向前倒去。在他落入昏迷的前一刻,有一雙手穩穩接住了他。
 
有多久沒有看見他了,越前在心中想了想。坐躺在身邊座位上沉睡的他,比記憶中的他,甚至上次去他家吃蛋糕時所看見的他,顯得清瘦許多;現在的他,安靜的睡顏就像個天使,讓人不禁想去觸碰他,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實存在在這個世界。緊皺的眉宇帶著些許的汗珠,越前伸手抹去,然後順手撥開細軟的棕髮,靜靜地看著他的容顏。他那緊閉的藍眸下隱隱約約浮現一圈黑影,是不是工作太勞累了呢?
 
將不二安置在他家之後,越前正轉身要離開,卻聽見得不二痛苦地喃喃自語。不二的手在半空中慌亂地揮舞,眉心緊皺著不停地喊著:「不要走,對不起…。」
 
越前伸出雙手包覆握不二的手,溫柔地說:「我在這兒。」不料不二卻整個身子往越前身上靠過來,緊抱著越前的腰腹。
 
「呃,不二學長,醒醒…。」越前被不二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試圖喚醒不二卻陡勞無功後,嘆口氣坐上不二的床,順便給自己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然後輕輕拍著不二的背,讓緊抓著自己不放的他情緒慢慢平復下來。
窗外月色皎潔,溫和的光亮緩緩地流洩一地。越前望著不二蒼白的臉頰,還有因為剛才的情緒而微糾的眉頭,腦海中思緒慢慢地飄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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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陽光從窗戶外侵入房間,光線照射的範圍漸漸的從窗邊的地板攀升到床上。光亮和熱度讓躺在床上的人,光亮和熱度讓躺在床上的人不由得皺了下眉心,把臉往被子裡埋去。在連續失眠好幾晚以後,這應該算是第一次讓不二真正有休息的感覺,抱著懷裡溫暖的棉被,嘴角滿足地微微上揚著。
 
過了幾秒鐘後,不二開始覺得有那裡不對勁的地方,雙手朝懷中的東西上下揉捏著。
 
這…不是我的棉被…
 
有了這個疑問,睜開眼睛想要起身查看是什麼東西,不料卻撞上一個硬硬的實體。
 
「喔!」「唔!」二方同時出聲。
 
摀著嘴唇,不二看清楚被他撞到的東西,原來是越前的下巴。
 
「對不起、對不起…」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打開的聲音。
 
「老哥…,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碰了一聲把門關上。下一秒又把門打開。
 
「越前,你…」你怎麼會在我老哥的床上,這是裕太一直結巴想要說出的話,難道老哥糊理糊塗被他吃掉了。衝上前去糾住越前的衣領,舉起左拳朝越前的臉揮去。
 
「等…」那句話還沒說完,周助感覺到臉上一股火辣。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先行一步撲上去代替越前著實被揍了一記。
 
「老哥!」「學長!」
 
「不二周助,你這個笨蛋!」耳朵聽到的並不是裕太和越前驚呼聲,而是另一個人大聲喊叫的聲音。明明被打到的是臉頰,但是為什麼連腹部開始悶痛了起來。
 
「不二,你為什麼要寄那樣內容的信給龍馬!」什麼信?什麼內容?
 
「你會後悔的!不二……」「你會後悔的!不二……」「你會後悔的!不二……」
 
周助試圖想把這聲音趕出去,但就算再怎麼摀著耳朵、再怎麼用力甩頭也無法阻止那魔音在腦海中不斷地擴大回響著。用想要一個人靜靜的說法將越前和裕太請出門後,周助坐在床上抱緊著雙腿,將頭埋進因屈起雙腿而收攏的膝蓋,慢慢地剛剛浮現於腦海的景象再度回想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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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來了。」緩緩將抽到一半的菸頭弄熄,一身西裝筆挺打扮的男子坐在總統級舒適的座椅上,優雅地將雙手交握在胸前。雙眼銳俐地看著來人,雖然多年不見,他在自己印象中還是一樣,一樣的溫和清秀。看不出對方眼裡的波動,男子俐落地起身,朝來人的方向前去。只是下一秒從對方那裡得到的,卻是硬生生的一擊。
 
「是啊!我是來還禮的。」微笑著看著前方俊傲的男子,藍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光亮。
 
就在日本一大群人翻天覆地的找尋不二周助的去向時,他正在英國倫敦和那個曾經狠狠揍過他的男子跡部景吾面對面的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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